楓棣棠梨

诈尸型母胎solo写手

北海道列车谋杀案——第六章(上)

○大正时代的故事,除了地名,意外的都是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虽然这篇文是模仿《东方快车谋杀案》的悬疑paro_(;3

○爱娜娜全员向,可能有少量糖

○劝退4连警告:文笔糟糕OOC有BUG有疯狂夹带私设

○第五章链接:【疑团】

↓可以接受的读者姥爷请



【身份】


      “六弥先生?请问您还好吧?”冈崎凛人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长舒了一口气,说:“Oh,sorry,冈崎先生,抱歉我刚刚失态了,请您继续问吧。”


      “好的,先生。那我想问下,昨天晚上11点~1点之间,您都在做什么呢?”


      “嗯,您的意思是,就是那个时间段发生的凶杀案?”


      “是的,先生。”冈崎凛人推了推眼镜,“初步调查下来,就是这个时间段发生的。”


      “哦,我想想啊。”他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会,说:“我记得我当时保养了一会三味线,然后就去找二阶堂先生喝酒了,哦日本酒真是太好喝了,一下子就喝太多了,差点回不去了要住在他那里了呢,真是失态。”说到这里,六弥nagi害羞地吐了吐舌头。


      “结果您还是回自己包厢睡觉了?”冈崎凛人也无奈地笑了笑。


      “是啊,大叔说,喂我可不像隔壁两个年轻人可以挤一张床啊,你这个外国人赶紧给我回去,什么的。呀,这个大叔我也摸不清他的脾性啊,难道你们日本大叔都会是这样喜怒无常的吗?”


      冈崎凛人汗//颜地吞//了吞//津///液,说:“我看上去也没有这么老吧。”


      六弥nagi尴尬地笑了笑:“哦,抱歉。”


      不过之前他说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也是让冈崎凛人困扰许久的问题——之前不包括那个疯子董事长另外的冲突。他抓住了这点,继续问道:“六弥先生,请问那个二阶堂先生说的,两个年轻人挤一个包厢,能再和我说说情况吗?”


      “那就得问当事人了,先生。”六弥nagi两手一摊,“我也不太清楚。”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您需要叫二阶堂先生,我可以在回去的时候转达他一声。”


      “您的意思是您的包厢和他很近吗?”


      “对,先生,我在4车4号包厢,他在6号。”


      “那5号包厢的乘客就是那2个挤在一起的年轻人吗?”冈崎凛人所在的6号包厢已经是列车的最末端了,结合之前大神万理说的统一性,不难推断出4车也应该是这样的构造。二阶堂先生在6号,那就没有7号车厢的可能性。


      “先生,您真敏///锐。”六弥nagi朗声笑了笑,会了他的意,“那我一会就请他们3人一起过来可以吗?”


      “好的,六弥先生,感谢您的配合。您可以把那3人叫过来了。”


      就在他整理思路的时候,那3人就来了。从左到右分别是一位黑发的书生,一位娇小的男性,一位穿着破烂西装的戴眼镜的男人。


      冈崎凛人抬头一看,那不就是当天在电车遇到的发色奇特的兄弟吗?然而他们现在看起来都很戒备自己,只有戴眼镜的男人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啊,各位,不用紧张的,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了。”我看上去有这么吓人吗?冈崎凛人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你是侦探?”坐在当中的娇小个子开口了,“我怎么没听说过你的名字?”


      “哥哥,你也太失礼了吧。”书生忍不住用手肘捅了桶他。


      “咳咳,没事,我也是刚刚工作了,没有名气也是正常的。”如果能把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开在市中心是不是会名气大一点呢。他打量着这个娇小的男人,回想着之前电车上听到他和男书生的对话,想必他一定是一个有话直说的人,他试探性地问这个男人:“请问,先生是不是从事类似,新闻媒体之类的职业呢?”


      娇小的男人眨了眨眼睛,说:“这位先生,我也不喜欢藏着掖着,你的猜测确实不错,我是一名新闻记者。你是怎么看出我的呢?”


      “侦探的本能吧。”冈崎凛人陪笑着说,“先生怎么称呼呢?”


      “这样哦,我叫和泉三月。冈崎先生,很荣幸能认识你。”


      “我也很荣幸,那您旁边这位书生就是令弟了吧?刚刚不小心听到他说的话了。”没等他们投来质疑的眼神,冈崎凛人就说道。


      “我叫和泉一织,如您所见,是一名书生,现在在学法///律。”黑发书生也放松了自己,“总之您肯定会问我的,我就不妨先说清楚。”


      “新/闻/记/者和法//学//学//生吗,听起来真不错,想必你们也是为了日本的未来而奋斗的吧。”冈崎凛人试着套近乎,就他们刚刚的举动来看,即便他们把姓名和职业说出来,不见得他们就可以把其他见到或者知道的事实全部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这番话似乎是引起了和泉一织的共鸣,他振振有词地说:“是的,冈崎先生。我并不认为现在的法////律能/////惩////恶////扬////善,让所有的坏人都绳//之//以//法。我希望我能通过我所学的知识,改变这个时代的现状。”


      “哦,阿一说的真牛逼!”戴眼镜的男人把手臂勾过和泉三月的脖子,大大咧咧地说:“你好,侦探小哥,我叫二阶堂大和。”


      “所以大叔你为什么要勾住我啊,还有酒好臭啊!”和泉三月崩溃地想挪开他所谓“大叔”的纠缠。冈崎凛人把他们两人的动作看在眼里,也慢慢琢磨着和泉一织的话。他震惊这位书生年纪不大,说出的话却像是见过很多世面的长///者一般,让人自然而然会思考当中的意思:“一织同学,我想问问看,您说这番话是有什么依///据的吗?”


      “很简单啊,现在法律立案一个人是否有///罪,需要他人提供的口///供,还有现场物证,如果是杀///人///案,还需要根据死者的身份,来分析凶手和他有什么关系,还有最重要的杀///人///动///机,但是…”他直视着冈崎凛人,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一切。


      “那您的意思是,完美犯///罪那些?”


      确实,即使现在的法律再完整,因为不可抗力而无法找到确认的受害者或者加害者的案件也是层出不穷的。冈崎凛人不由得想起来一年前的小鸟游剧院纵//火//案,案发/现/场一度紊乱,人们急于逃命的时候,就有一人神秘失踪一人死亡,世人并没有被告知这两人的真实身份,因为一切证据都被大火烧成灰烬了,这起案件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套用完美犯////罪的定义,这起案件也可以被称之为一部分的完美犯/////罪①。


      当时他还在学校里读书,大家看到报纸上的报道都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每个同学都希望能去案发现场看了看,或者去调查一下那具烧得不成样的尸///体,生前的身份究竟是何许人也。他依稀记得那些片段,把《东京晚报》的那则报道读得滚瓜烂熟,甚至连案发时间和撰稿人的名字都记得,名字叫做,和泉三月。


      和泉三月?


      冈崎凛人猛然把视线转向那个正被二阶堂大和勒得喘不过气的娇小男性,试探性地问道:“三月先生,我想问一下,您是在《东京晚报》里的记者,和泉三月先生吗?”


      方才还在打哈哈的和泉三月瞬间愣了愣,过了好久才说道:“不错,冈崎先生,是我。”


      冈崎凛人乘胜追击:“能告诉我一些,当时的情况吗?”


      和泉三月无奈地笑了笑:“怎么,你对那件案件很感兴趣吗?”


      冈崎凛人放低了姿态:“当时我还在读书,所以只能从报纸上看到这则报道…”


      “是嘛,那你和我弟弟年纪差不大啊,不过我很庆幸你没有和我一样,当上记者。”不顾和泉一织渐渐红起来的脸庞,和泉三月捉摸不透地说:“别人都认为每次遇到什么重大案件了,我们记者的腿永远是最快的,虽然对破案并不能起什么关键作用。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些真相如果不通过我们的口述第一时间传达给群众,它将会石沉大海,不见天日?”


      “但是并不是所有真相都能报//告出来吧,哥哥?”和泉一织突然说,“冈崎先生,请您开始您的问题吧,再说这些怕不是没完没了了。”


      “啊,不好意思…那我们继续吧。”


      他整理了一下心情,问道:“请问诸位是为了什么目的乘坐这列列车呢?”


      “哦,侦探小哥,你这个问题就问得很鸡肋了。”二阶堂大和还是如往常一样,自由散漫地说:“当然是为了旅行啊,还有别的目的吗?你难不成应该问我们一些,不//在//场//证//明什么的吗?”


      “大叔,你真的很啰嗦诶。”和泉三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解释道:“抱歉,冈崎先生,这个大叔就是这么自说自话的。如果您需要不//在//场//证//明的话,我可以提供。”


      “其实比起不//在//场//证//明,我比较好奇诸位的包厢是连号的吗?”


      “诶,侦探小哥,你敢信吗?哥哥我可是买的正常的票子,居然能和阿三撞了同一个位子?他们,他们列车员都是怎么办事的!”


      “呵呵,也真巧呢。我以前也没听说过这种乌龙。列车长之前还跟我说现在明明是旅游淡季,他很诧异这列列车能满员呢,看来冬季旅游还是很吃香的嘛!至少你们三位的目的都是为了旅游。”


      “哈哈哈。”二阶堂干笑了好几声,“侦探小哥也是这个目的吧。”


      “可不是吗?我也是来度假的,没想到就遇到这种棘手的案件。”他也干笑了好几声,然后清了清嗓子,“案发当夜的晚上11点~凌晨1点,您三位都在哪里,做什么?”


      “大叔在和nagi一起喝酒啦,喝到很晚是吧!”和泉三月白了一边打哈哈的二阶堂大和一眼:“我们被他们吵得睡不着了,就和一织一起出去透透气了。”


      “那您能告诉我当时大概是几点吗?”


      “大概在12点到12点15分左右,因为列车那时正好停住了,声音很大,所以我记得。”和泉一织替他答道。


      “那你有没有在走廊里看到一个,奇装异服的人?”


      “看到了,冈崎先生。她急匆匆地从我眼前跑过去,我当时也没看得很清楚,因为当时走廊上的视线不是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列车突然刹车造成的?”


      “我当时也探出头来看过,走廊处确实光线不好。”坐实了这一观点,冈崎凛人点了点头,转向二阶堂大和:“二阶堂先生,请问您是一直在包厢里喝酒喝到深夜2点,然后把六弥先生赶回去了,还是?”


      “不是11点的事情,可以跟你说吗?”


      “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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