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棣棠梨

诈尸型母胎solo写手

北海道列车谋杀案——第七章

○大正时代的故事,除了地名,意外的都是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虽然这篇文是模仿《东方快车谋杀案》的悬疑paro_(;3

○爱娜娜全员向,可能有少量糖

○劝退4连警告:文笔糟糕OOC有BUG有疯狂夹带私设

○第六章链接:【身份】

↓可以接受的读者姥爷请



【线索】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折笠千斗从外面冲进来,“百,你忘了…啊,冈崎先生,你也在。”


      听到他的声音,春原百濑像是获救了一般,眼睛里重新恢复了神采。冈崎凛人也被这个突发情况打断了思路,看着折笠千斗笑得挺尴尬:“千先生,我正在采访百先生…”他承认,他还是挺难应付这位自说自话的前任警官的。


      “那过会采访他不就好了,反正我们都在列车上。百,你快过来。”


      “冈崎先生,那我,我先失陪一下?”


      “行吧,既然当事人都要走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呆在你的房间了。”冈崎凛人随着他们一起出了包厢。他也不好再追问什么,就看着两人走掉了。


      只能怪那个警官出现的时机太巧了,仿佛是读过剧本一样,故意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出现。而春原百濑那一刻的表情,也深深印在他心中。说实在的,他方才的那番话,单纯想看看春原百濑对此是怎么回应的。他当时很明确地说自己在睡觉,没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加上他的包厢离月云了的如此之近,动手的几率是最大的。并且在冈崎凛人提出他那块怀表时,他很明显有心虚的动作——他把怀表收起来了。


      可是,如果春原百濑意料到冈崎凛人会注意到他的怀表,为什么当时在车站时,他的表现会这么自然?


      关于他身上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调查到现在,凭自己的推断,也不能说出小钟上的4个字母和他本人有什么联系,仅仅是一种猜测。因为他即使有了杀人动机,最明显的凶器却没有出现。出现的只有——


      他从怀里掏出那副儿童画,哭泣的小鸟。


      停下的时间,哭泣的小鸟,剧院纵火案…


      倘若这三者有必然的关系,这和死者有什么关系呢?


      冈崎凛人摇了摇头,拿着这一张儿童画,在走廊里徘徊。他一边思忖这三者之间存在的因果关系,一边计算着从头间包厢,走到死者的包厢,需要多少时间。


      却不想走到4车1号包厢,门被打开了,从里面冒出来一个蓝色头发的人,正是那天他遇到的不可思议的画家——四叶环。


      他本人看到冈崎凛人倒是没有很吃惊,依旧懒洋洋地说:“啊,小冈冈,你来了。”


      “四叶先生难不成是一直等着我来吗?”


      “哎呀,不要叫我四叶先生,好奇怪哦。叫我环就好了。”说话间,冈崎凛人也进来了,“我只是奇怪如果你从包厢顺序开始问,我应该是第一个。”


      “我一直都是按照自己的直觉来调查的,没有所谓顺序之说。”冈崎凛人礼貌地回道。


      “哦,这样。反正,我就是个画画的,随便你怀不怀疑我,也随便你搜不搜我身,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快不要这么说,环。”冈崎凛人环视了一下他的包厢,布局也和自己的相似,行李也没多少,可能就桌子上的画册比较显眼了。


      “环,这个画册我可以看一下吗?”本人这么不在意称呼礼节了,冈崎凛人也舍去了麻烦的敬语称呼。


      “哦,你居然没有先问我什么,问题吗?”四叶环有点惊讶,睁大了他下垂的双眼。“电视剧里一般都这么演的。”


      “啊哈哈,你想多了,我都是按照自己的直觉来调查的。”冈崎凛人复述了一遍。


      “没事,你看吧,也没什么东西。”


      这本画册乍看之下,也是很普通的,在这个文化开花的时代,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翻开画册的扉页,上面有淡淡的铅笔字,歪歪扭扭写了两个平假名——あや。


      “是我妹妹的画册。”还没等到冈崎凛人开口,四叶环就说了,“我妹妹叫理,这本是她最喜欢的画册。”


      “是嘛,那你为什么没有带她一起旅游呢。”


      “哦,她受伤了。”四叶环垂下眼帘,语调听起来显然没有刚刚有精神了,“我替她来看她喜欢的冬天。”


      “那真是太遗憾了,看这个字迹并不是很大的样子。”他说着,翻开画册,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它翱翔在绿色的森林,金黄色的田野,浅草色的草原中,唱着动听的歌谣,小动物们都非常喜欢它的歌声。


      翻到后面,明亮的色调却慢慢变得黯淡。故事讲的是人类闯入了这片世外桃源中,要把这片世外桃源占为己有,他们砍光森林里的树,拔光田野里的稻子,放火烧了茂盛的草原。小动物们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小鸟被困在大火里,好不容易才飞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嗓子被火熏哑了,唱不出歌了。


      它落下一滴晶莹的眼泪,看着自己美丽的家乡被人类摧毁了,束手无策,只能飞向不知名的远方,寻找下一个落脚地。


      故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冈崎凛人合上画册,说:“真是个沉重的故事呢。”


      “理说,它一定是飞到北方来了。”四叶环把视线投向远方的白雪。


      “环想必也是个性情中人呢。”冈崎凛人从怀里掏出儿童画,照着画册上的小鸟比对,发现非常相似。该画册的作者名叫音无晴人,他不着边际地问道:“四叶环这个名字,是笔名还是真名呢?”


      四叶环寻声看过去,“我还没有这么出名啦,没有笔名的…这张纸,你是怎么拿到的?”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冈崎凛人手上的儿童画,说出口的时候发现已经晚了,赶紧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冈崎凛人沉着地问道:“是我从案发现场拿来的,你是知道什么情况吗?”


      “啊,啊…”四叶环游离着视线,虚无缥缈地说:“这幅画是我画的,怎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那你画这幅画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本画册是我妹妹最喜欢的,我想模仿一下作者的笔触而已。”


      “嗯,的确,你模仿的是这一页吧。”冈崎凛人把小鸟唱不出歌的那一页拿给四叶环看,“小鸟在火灾里吸多了有害的气体,嗓子被熏哑了。所以唱不出歌来了,只能哭泣。”


      “是。”四叶环呆呆地回道。

      

      “既然你和我都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也许就有点头绪了。”回想着离奇的时间段,冈崎凛人用着珍重的口吻说道:“你对小鸟游剧院纵火案有什么了解吗,环?”


      “……”环的拳头无意间攥紧了,他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环,你怎么了?”


      “小冈冈!”他突然伸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颤抖地说:“我,我妹妹!”


      “你妹妹?”


      “啊啊啊,我瞒不下去了!我妹妹就是这起纵火案的受害人!她的嗓子被大火熏哑了,她再也不能唱歌了…如果,如果我当时能在场…”低低的呜咽声从他喉间传来,听起来无助极了。


      虽然很想安慰这位年轻的画家,潜意识还是驱使冈崎凛人继续就这个案件问下去。这件案件结束得太过匆忙,几乎所有当事人都对这个案件闭口不谈。假设能从这位可怜的画家的口中得到一些什么讯息…


      他注视着这位可怜的画家,“你妹妹想必一定是剧院的演员吧…那真是太可惜了。”


      四叶环缓了好久,才慢慢说道:“能进入小鸟游剧场一直是她的梦想,她很喜欢那里的表演,想着有一天可以上台表演…可惜不能实现了。”


      “那场火灾据说是内部人员起了争执,不小心把道具的火柴点燃了哪里的布料而造成的事故。加上当时天干物燥,人员集中,才会造成如此恶劣的事件。”冈崎凛人说着,漫不经心地翻看着画册的扉页和底页,“真的像极了这个画册里描写的故事啊,女主角是一直自由翱翔的鸟儿…”


      “所以大人的世界我真的很不懂啊,仅仅因为这么点事情,就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和理同病床的姑娘也很可怜…”说到这里,四叶环悲伤地看着冈崎凛人手中的画册,“唉,理就是因为喜欢她的歌声…”


      “嗯?”闻言,冈崎凛人猛然抬头,他不仅是发现了画册的最后一页留下的讯息,四叶环所说的话语也引起了他的注意,“你是说,和令妹同病房的姑娘,就是剧院的演员吗?”


      “啊,我也不是很清楚…”四叶环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我记得理和我提过,她喜欢的演员的名字叫…つ、つむ?”


      “つむ?”


      “紬?我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读音…”


      “是纺吗?”他用手指指向画册的最后一页,上面赫然写着——致我最美丽的女儿,纺。但愿她能浴火重生。


      “啊…原来是这样。”四叶环后知后觉地说道,“这本画册好像就是那个小姑娘送给理的,难怪她这么喜欢,谢谢你,小冈冈,你破解了我的疑问,果然你是侦探啊。”


      冈崎凛人哭笑不得,明明是他需要收集资料来破案的,怎么现在反过来了。不过他庆幸这位天然的画家不像之前的那些捉摸不透的客人,有话直说。他把这个细节记录在本子里,直觉告诉他,这位小姑娘的出现会给这位案件带来很重要的线索。然后他收拾了一下心情,正色道:“好了,关于小鸟这件事,我先问到这里,接下来就是正事。”


      “啊?”


      “环,请问案发当时,大概是11点~1点,你在哪里做什么?”


      四叶环抱臂思考了一段时间,“抱歉,我的记性不是很好,嗯…”


      “没事的,环。”冈崎凛人冲他理解地笑了笑。这位年轻的画家从始至终就散发着一种颓废懒惰的气场,说的话也是简简单单,如果他这时表现得反常,就和之前营造的形象有强烈反差,不得不让人怀疑起他真实的一面到底是什么人,就宛若那不像是故意算错伤口的外科医生一样。


      “哦,我想起来了!我昨天晚上和そうちゃん一直在他的包厢里,他包厢就在我后面。”


      “そうちゃん?”


      “嗯嗯,そうちゃん。”


      “环,他的全名是什么呢?不会就是逢坂先生吧…”思来想去,列车上全名里可能出现そう这个发音的只有那个白发医生,逢坂壮五了。虽然他也不清楚那个粉白头发的青年和橘红色头发的少年的名字是什么,一会儿问列车长要一份名单吧。


      “对对,小冈冈,你好聪明啊,就是他。他找我来商量出版刊物的事情。”


      “什么刊物?”


      “哦,就是他是医生嘛,想找我出版一刊关于人体医学的科普书籍。”四叶环找到他所画的东西,给冈崎凛人看,“喏,这些就是他要求我画的,一些脏器的图画。”


      接过他拿来的图纸,冈崎凛人大致看了一下,大体上是用可爱的儿童画风格刻画了人体的各种器官构造,“小壮说拿真的图会吓到人家,所以就叫我来画了,一开始我也被他吓死了啊…啊!我想起来了!”


      “怎么了?”冈崎凛人把画作收好,还给他。


      四叶环说:“就是我临摹的小鸟画,好像是和这些画一起给小壮看,后来忘记拿回来了。”


      “你确定是逢坂先生把你的小鸟画拿走的吗?”


      “嗯嗯,我确定。”


      “那我再想问你一下,你呆在逢坂先生那里待到几点才回来的呢?”


      “诶…”四叶环到了这个关键地方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模样,他叹了口气,说:“我忘了,不好意思。”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配合,环。”冈崎凛人微微欠身,站起身来。很显然,他的下一个需要采访的目标就是逢坂壮五了。就尸体的伤口深浅程度来看,两人犯罪也是有可能的。逢坂壮五的说辞能证明四叶环的不在场证明的话,也不能排除他们共同犯罪的可能性。只不过,最关键的还是杀人动机,因此,对外科医生的观察就至关重要了,何况,他之前给冈崎凛人就树立了猜不透的印象。


      这个节骨眼上,四叶环出乎意料地问了一句:“小冈冈,你不会怀疑我的吧?”


      他离去的身影微微一顿,片刻才回过头,看着懵懵懂懂的画家:“我说过了,列车上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凶手。”


      顾不上四叶环疑惑的眼神,冈崎凛人就离开了他的房间,前往下一个包厢。然而很不巧,他敲了好几下房门,还是无动于衷,看来逢坂壮五也像折笠千斗一样,并不在自己的包厢里。他只能到下一个包厢去敲门,一个橘红色发色的少年应声开门:“是哪位呀?啊,您好,侦探先生。”


      “咳咳…”这下冈崎凛人也是有点尴尬了,他还不清楚这位小哥的名字,“能允许我拜访您的包厢询问您一些事宜吗?”


      “当然欢迎了,侦探先生!”少年眉眼弯弯,打开房门,让冈崎凛人进来。


      “非常感谢。”他进了这位少年的包厢,布局也是差不多的,不过,他一进来就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来源正是放在少年桌上的一捆,用繁复庄重的包装纸包住的向日葵。


      “那,要问我什么呀,嘿嘿,好兴奋啊!”少年摩拳擦掌,仿佛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和侦探说话。


      “嗯,麻烦您告诉我一下您的名讳吧,啊哈哈…”冈崎凛人汗颜道。


      “哦哦哦,真是不好意思,哈哈。”少年讪讪地挠了挠头发,“我叫七濑陆,叫我陆就好啦。”


      “好的,陆先生。那我想问下您…”


      “啊呀,都说了叫我陆就好了,敬语也不要了。”七濑陆鼓起脸颊,俨然很不满意冈崎凛人这么拘谨的回答。


      看这位少年还是很和善的模样,冈崎凛人也就顺着他的性子,说:“哦哦,好的,陆。你前往函馆的目的是什么呢?”


      “哦,我是想来函馆治疗的,咳咳。”话还没说完,七濑陆就忽然咳嗽起来,让冈崎凛人有点措手不及:“陆,你不要紧吧?”


      “咳咳,我没事,老毛病了。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七濑陆缓了一阵子,清了清嗓子慢慢说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体,本来就不好,一年前就,一直这样了。大夫说,北海道的,空气很清新,很有利于,我喉咙的恢复。反正冬天了,花店也,没有生意,我就过来了。”


      看这位少年也年纪轻轻的样子,没想到却罹患了这等疾病,冈崎凛人忍不住问道:“陆,请问你这个病,是怎么造成的呢?”


      “唉,别提了,飞来横祸啊。啊对了,你不是要问我问题的吗?我已经准备好了哦。”


      有点跟不上七濑陆跳跃的脑回路了,冈崎凛人想了想他刚刚所说的,问道:“你是经营花店的?”


      “啊啊,对。我在上野公园那里开了一家花店。”


      上野公园,那也就是说他离小鸟游剧院很近了,如果他有经历过那次火灾的话…冈崎凛人斟酌地问道:“花店的话,会有很多花粉,对你的喉咙会不会有不利的影响呢?”


      “这个不会的,侦探先生。我的病,是急性吸入性呛伤,一般两三天就会痊愈,可能是我身子比较弱的关系,咳咳,怎么都好不了。啊哈哈,真是伤脑筋。”


      吸入性呛伤…似乎在以前学到的课本上看到过这个名词,只不过现在冈崎凛人是没有什么印象,他姑且把这位少年一年前患上吸入性呛伤的事实写下来。接着,他看到那束向日葵,“我想问一下,这束花是?”


      循着冈崎凛人的视线望过去,七濑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向日葵,沉思了很久,才缓缓说道:“这是一位美丽的顾客退还给我的向日葵。她经常会光顾我的花店,虽然这束花不是她自己买的。在闭店那天,她亲手交给我的,我觉得留着这束花也很可怜,索性就一起带过来了。”


      “我记得向日葵的花期是盛夏季节吧。”


      “这个品种一般都是8月下旬到9月上旬开花的,不过能坚持到现在也是很厉害了。”七濑陆顿了顿,说:“我感觉她也像这束向日葵一样,朝着太阳,倔强地生长着。如果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能早点发现她的美丽就好了。”


      说到这里,七濑陆忽然打了一个激灵,道歉道:“啊,不好意思侦探先生,我在自说自话什么呢?”


      而冈崎凛人却没有介意,他眼光如炬地看着这束向日葵,说:“能给我看看这束花吗?”


      显然,七濑陆并没有理解他此时的用意,只满脸疑问地把这束花给他:“嗯,可以啊。”


      接过他手中的花,冈崎凛人没有仔细观察花的状态。他只是好奇,这束花被精致地用纸张包裹起来,通常都是效仿西洋做法,送给另外一方,传达爱意或者是感谢之情。方才从七濑陆的言语中不难推断出,女方并没有成功地收到由送出方传达而来的感情。那么,照理来说那个东西应该也还在里面…


      他试探性地往花丛中伸出手,去寻找所需要的东西。不出意料,他摸到了一张坚硬的纸片,趁着七濑陆不注意的功夫,悄悄把这张纸片藏起来了。而七濑陆只是歪了歪头,表示不解:“嗯,侦探先生,你在找什么啊?”


      “啊没事了,陆。”冈崎凛人镇定地说,“那废话不多说了,我想问问看你昨天晚上11点~凌晨1点都在做什么呢?”


      七濑陆皱起好看的眉头,喃喃道:“我好像,一直都在天哥哥的包厢里吧,后来就回自己包厢睡觉了,我没有注意是几点啊,不好意思。”他搔了搔头发。


      “天哥哥是谁?”


      “哦哦,对不起,侦探先生,他叫九条天。”


      看来没有必要问列车长要一份名单了,想必九条天就是那粉白头发的青年了。冈崎凛人明显没有诧异七濑陆对九条天的称呼,光之前对他们的观察看下来,他们2人就应该是亲朋好友之类的关系。他继续问道:“那你回到房间之后,有没有再做什么活动吗?”


      七濑陆摇了摇头:“后来我就吃药睡觉了。”


      “是治疗您喉咙呛伤的药品吗?”


      “嗯嗯,只不过副作用有点大,吃了这个药就特别嗜睡呢,所以,啊哈哈…”红霞爬上了七濑陆的脸庞。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出于礼貌,冈崎凛人没有再就着七濑陆所服用的药品继续追问下去了。他欠了欠身,站起身来:“那我的问题暂时到这里就没有了,谢谢你的配合。”


      “呼…”七濑陆松了口气,然后弯起了嘴角:“没关系。”


      同时,门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十龙之介的声音响起了:“冒昧地打搅一下,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了…”


      闻言,七濑陆兴奋地说:“啊,那侦探先生,我们就一起去吃晚饭吧。不知道今天会是什么好吃的呢,嘿嘿?”


      冈崎凛人失笑道:“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吧。”


      七濑陆点了点头,点燃了烛灯,随着冈崎凛人一起出了门。


      金属的2根指针,一长一短,泛着金黄色的光泽,渐渐走成了一条直线。




未完待续



————————

笔者的碎碎念:主角团的名字全部登场恭喜!然后我就进入了无边无际的卡文阶段噢noooooo!【

评论(5)
热度(35)

© 楓棣棠梨 | Powered by LOFTER